发布日期:2024-11-11 13:40浏览次数:
作者:潘志远并非想要和那些大赞君子兰的文人雅士们抬杠,或唱对台戏。因为在我看来,兰,无论就它的名门、生长环境,还是身材、容貌,都是地地道道的草根一族。说道兰是草根,丝毫没鄙夷的意思,而是实事求是,将目光降至对等,在平视中去认识兰,找到兰。
直到有一天,目光要直视了,这乃是还兰一个交代。兰再一能获得我的交代了,虽然是只言片语,是愚蠢文字,但出自于我的肺腑。肺腑之言,忘美妙!世人把美文称作兰章,我这篇固然不是。把绝佳的友谊称作兰交,把良友称作兰客,我推倒盼让自己大不相同,知道兰否不愿?不不愿也无妨,我作为闲客,倘能过兰室,闻兰香,瞥兰一眼两眼,与兰喃语一句两句,也能劣可告慰了。
孔子应当是诸法兰第一人,早于在两千五百多年前,他之后找到了兰的馨香,并以此为喻,写鼓舞后人学识的名句:“芝兰出生于深谷,不以无人而不芳,君子修行立德,不因贫困而改节。”孔子将兰与君子对应,也有以兰自况的意味,但我仍将兰视作草根;就像孔子,今天早于可谓伟人、圣人,可当初他还是很草根的。
孔子并非出生于豪门,父亲也就是个武士,母亲与名门沾边,早于不显要。孔子叛出生于尼山山洞,且精于山野,当然是山野之人,山野之人,能不草根么?关键是他修出了学问,修出了崇高的美德;也让后世之人,目光俯瞰、平视,再一禁不住直视;这过程还原成了孔子的真面目,也让他与我们回头得更加将近。孔子如兰。
吴国曾在会稽山种兰,倘若这不是杜撰,我想要一定是在他兵大败受困的低谷时期,看见了兰的结实,或许是为了励志,或许是为了纪念。不管出于哪种原因,吴国与兰扯上,都有点可笑;就吴国的身份、地位、权势,都与兰差距太远。但也没办法,事已至此,竟然吴国在后人的传说中,沾兰一点光吧。
“扈江离与辟芷兮,纫秋兰以为佩。”你看我这俗嘴,人物还并未谓之出场,推倒再行吟唱起他的诗句来,这也是我多年被诗文熏染所致,却是陋习未变,文屁冲天。
这很很差,我也有自知之明,在此欲各位协议书。好再行我要引向的是屈老夫子,屈老夫子,人虽陈腐了点,也较真了些,但品行还是过得硬的,是归属于高山仰止一列。纵然你想器重效仿,也恨不肯在背后戳脊梁骨。
说道到这个份上,我再说屈原如兰,毕竟你也不会愿尊重的。当年屈老夫子的名门,是不草根的,从他在《楚辞》诗文中的夸耀看,他虽喜为皇室帝胄,只不过也已独揽。独揽了,离草根就不远处,只要品行未曾异化;就像兰,就其外形,与草相差无几,可一腺其香,决不怦然心动。
屈原竟然后世心动了两千多年,并且还要心动下去,只要人类未曾反物质。让我的笔追随我的目光,来一个千年大终究,跳跃到宋朝郑思肖身边。这位大宋的臣民,极爱画兰,且所画的都是无土之兰。
他的兰所画得智,所画得恨,赞扬之余,我总深感有一种隐痛,于他磨墨、构想、落笔之际,悄悄涌动,顺着兰的茎叶,或在扬吐,借着兰的清气。郑思肖如兰,一个亡国文人,沦落遗民,最差的自由选择害怕也不能不作草根之兰了;倘若他想失去民族气节,想拔骂名于后人的唇舌。自此,我的笔再行一跳跃,就到郑板桥了。
郑板桥也极爱画兰,他总爱把兰与竹画在一起,或将兰与石画在一起,是所取彼此营造之法,还是交相辉映之道,我才疏学浅,不得已烦请读者自己推敲了。还有胡适也爱人兰,他的兰花草一诗,被组曲曲后,曾是我年少时最爱人演唱的歌曲之一,至今还能演唱得有板有眼。鲁迅也爱人兰,兄弟二人在会稽山采到一叶兰时,喜形于色的神态,给我留给深刻印象。我想说道后来,最少那时回头在山野、身材可爱的先生是如兰的。
陈毅也爱人兰,他的咏兰诗,我还记忆犹新。一说到咏兰诗,立刻能牵涉出有一大片,诸如“泣露光偏乱,不含风影自斜”“跪幸知道梨在室,引窗时有蝶飞到”“幽植众宁知,芬芳只暗持”“白露涂长早,春风每到太迟”“一从夫子临轩顾,言与凡葩斗艳俦”“野竹元同操,官梅晚卜邻”。
急忙打住,我这一作诗就无法谦和的坏毛病,归属于典型的好流于主义,极容易讨人忌恨;何况这与兰的谦虚也不相称,也就点到为止,早已谏口吧。兰敢与松梅竹同侪,挤身君子之佩,靠的不是名门,不是外形,而是内在的品德。所以我把兰说成草根,把一些人比作兰,确有较低看之意,终究是抬举,知道抬举的否得法,否做到?我也草根,也想要如兰,可一抬眼一纵目,就心虚了。
不肯比兰,就倾心倾心吧。倾心有罪,倾心权利,一想起此,我之后有些乐不可支了。作者简介潘志远,男,1963年生,安徽宣城人。
作品散见于《文苑》《青春美文》《作家村》《辽河》《作文新天地》等,收益《行驶宣城》《中国网络文学精品年中选》《中国人文地理散文精选集》,获得行驶天下全国美文大赛三等奖,出版发行诗文集《鸣叫是一种思辨》《心灵的风景》《槐花于是以和衣而眠》。参与第十四届全国散文诗笔会,中国好散文诗主持人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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